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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叮”,微信上弹出了一条系统消息,一个叫“随风飘落”的女人申请加好友。她是康达近期就要出院的患者,分享了她刻骨铭心的故事。
我知道错了,吸毒更是大错特错。离婚也是我先提出来的,我觉得林立不爱我,可是想想婚后的一些细节,我自己的行为,他依旧对我不计前嫌,他是爱我的。
那时我们住在城南,农贸市场在城北。林立经营着一家小店,每天关店后林立都要穿过整个城市去买菜,再回来做饭。结婚以来,我从没有做过饭,也很少干家务。林立有时候也抱怨,“我娶你是干什么,天天伺候着你。”但是更多的时候,林立选择默默地继续。
近两年,家里的店铺越做越好,生活渐渐富裕。林立做饭的时间少了,回家常常深夜,也难说几句,但他会时常订花、送花给我。我常相信电视剧里说的,一个男人越对你好,又没有时间跟你相处,那一定是有外遇。“现在想想当初自己时多么愚蠢!”
我常问林立,你是不是有在外面有情人?而林立总是回应,“公司很忙,很多事情要我去管。”林立不在家时,百无聊赖我把一切交给了网络,企图在网上寻找安慰。
一个叫俊的男人闯进了我的生活,他在网上的文字总是能轻叩我的心扉,仿佛是另一个林立,早些年那个能陪我笑、陪我哭得人。我网恋了,当时还没有离婚。我与俊的感情在短短的几个月中迅速升温,但仅限于精神出轨。
直到俊有一天邀我见面,俊看上去只有30岁,比我大一点,正是男人意气风发的年纪。我被他的绅士与帅气迷住了,像所有的见网友一样,没有例外,我当晚没有回家……
俊说,他爱我,让我做她的女友。我没有拒绝,把头埋进了他的胸膛。
自此,我们见面、交往的更烦了。纸终究是包不住火的,风言风语终于传在林立的耳边,林立竟比往常早了几个小时回来,他问我是不是真的。我没有否认。
第二天,林立就拉着我到民政局办理了离婚手续。当时我还傻傻的以为脱离了苦海,找到了真爱,因为我把希望都寄托在了俊的身上,他给过我承诺。
但一切事与愿违,我被欺骗了……
我去找俊,希望他娶我。那天,到了他住得地方,他并不在家,拨他的电话也没人接。我敲开了他隔壁邻居的门。邻居告诉我,俊已经换地方住了。
“他什么时候换的?”
“前几天,他老婆和孩子度假回来就一起搬走了!”
这一切犹如一个晴天霹雳,俊从来没有告诉过我,他有妻子,甚至孩子。很明显,俊在自己的家庭和我两者中毫不犹豫的选择了前者。我只不过是他的一个玩物、寂寞的消遣罢了。
没有了林立,没有了俊。我像一只找不到路的苍蝇,在街上乱窜……
我进了一家酒吧,当我一杯接一杯的想灌醉自己的时候,一个人拍了拍我。
“来点吧,忘了烦恼。”
我扫了一眼,是一小包白色的粉末,尽管酒吧的声音噪杂、灯光炫目,我依旧认出来那是白粉。“白粉又怎么样,我现在一无所有。”想到这里,我毫不犹豫的吸了起来。
一连吸了几个月白粉,我以为我已经忘掉了所有的伤痛,直到林立的关心再次传来。
从林立的朋友口中得知,林立依旧在等着我回去,知道我因为离婚之后沾染了毒品,他也是后悔莫及。我那时候就暗暗发誓我一定要戒掉毒品回到他身边。
毒品并不是这么好戒的,不然就不会有这么多人在痛苦的边缘挣扎。为了戒毒,我前后跑了全国大大小小7、8 个戒毒医院,效果都不尽如人意。我绝望了,认为这辈子再没有脸回到林立身边。直到以前吸白粉的朋友圈里的一个长沙吸白粉毒友告诉我他戒断一年多了。
我抱着再碰碰运气,给自己一个机会的态度,去了这个毒友说的湖南康达自愿戒毒中心。
初到这家医院,我感觉并没有与其他医院不同,经过几天观察,我发现每个病人对应的治疗都不同,每天服用的药物不同。原来各自的治疗医生不同,给我治病的医生是“海洛因快速脱毒”、“海洛因成瘾治疗”的专家王文甫。
在经历20多天的脱毒治疗和康复治疗后,我的体重也终于恢复到了以往水平,也不怎么想吸白粉了。专家告诉我再住几天院巩固之后就可以彻底戒断出院了。
如今“随风飘落”已经彻底戒断海洛因,不知她与丈夫林立相见会是怎样的心情,经历离婚与毒品考验的爱情恐怕比钻石还要宝贵吧!